只好请他到凉亭里去坐着,然后搬来一大堆炭盆保暖,做完这一切,周染濯就叫宫人们都出去了,他一人独留炽烬宫中,直到他等的人来了。 “我来浔洲两年,还是第一次见下雪。” 夏景言只穿着一件素黑的薄衣,与周染濯一样,在一片苍茫中格外的显眼,她缓步走进凉亭,火炉烧的正旺,与身上的冷撞在一起,有种酥麻之感。 “我在浔洲呆了二十多年,也是第一次见下雪。” 周染濯把夏景言搂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