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洲先歇一两日,舟车劳顿许久也累了,可以先到密洲的解江上飘荡两天,还有些要事……周染濯才想起,他与夏景言的两次婚仪似乎都不算,第一次穿着战甲稀里糊涂的拜了堂,第二次算他负夏景言,婚服倒是穿上了,但他却让夏景言跪了半日祠堂…… 非得重办一次婚仪不可!还得风风光光的!把未喝合卺酒和未结发的礼都补回来,这才能算重来,才能算重获新生,周染濯低下头看看熟睡的妻子,笑了。 会的,他们会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