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周染濯心痛难耐,好似喝断魂汤的其实是他一般,拿把刀捅穿身体都不会有这么痛,夏景言那么小小的一个,身上却背负着这么多。 夏景言吼着吼着声音就低了下去,实在累了,可她的诉苦没有结束,甚至逐渐成为自轻自贱。 她忽然抓住周染濯的手,令人害怕的笑起来,“染濯!染濯,你要报仇,却只愿折磨我,不愿折磨舒元愈是吗?好……好!那你把我拖出去!就像在军营一样,任何人都可以嘲讽我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