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原本惊恐的神色缓和了些,点了点头,又闭上了眼。 或许是那一句话安抚,或许是实在太困,夏景言这回睡的很沉,以至宫人轻轻扣门,周染濯稍稍走出宫门去,在宫门口与人交谈,她都没有听到,甚至没有听到那个日思夜想,忽然没了往日欢快,反倒添了几分忧愁的声音。 “所以言儿现在……” “睡的太轻,身边人都走不开,我叫太医给她服了安眠的药,最近好些了,只不过有时还是会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