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我如何下的了手……” 没有一个人听夏景言的号令,都是劝阻。 夏景言抽出匕首,在自己的手臂上猛划了一道子,血溅落在地下,似要将无形的悯生剑都染红。 “门主这是做什么!” “你们若是不打,或在打时轻一棍子,我便划自己一刀,你们抉择吧。”夏景言闭上了眼。 “门主……” “打!”夏景言低吼一句。 冰泉和妆成哭着相视一眼,也只得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