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与王兄和二哥哥,我们都从未怪过言儿,她为什么还要伤害她自己?” “因为她怪她自己。”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对话停止了,夏景宸想了一会儿,又探头向寓情阁内看去。 下雪了,王府里冻的怕人。 夏景言两日没醒,天降的雪花好似也一片一片降在周染濯的心上似的,让他寒凉至骨。 夏景宸有些看不下去了,他作为夏景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