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言越说越小声,周染濯一个眼神使过,她便不说话了。 也是,自己尚还恨先夏王,周染濯也是知晓这事的。 “褚皇对天下万民温和,唯对太子一人苛待,太子早撑不住了。”周染濯说着,抬头看了看天,快到与太子约定的时候了。 “那我们如何进宫?褚皇和凌王可都识得我。” “言儿不必焦急。”周染濯带着夏景言坐在宫门前的小石凳上,远看着跟碰瓷儿的一样,“我们坐等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