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讲。 “且臣哥哥有话但说无妨,你我二人之间还有何不可说的呢?”夏景言给赵且臣递上一杯清茶。 “而且……我听闻张清与簌王……也有联系。” “皇叔!”夏景言险些惊叫出声,稍一思索又接连摇头,“嗯不可能不可能,且臣哥哥你不晓得皇叔究竟有多严苛,严守国法刚正不阿,也不可能是受哪方控制,你可是不知道,当初他发起脾气来,可是连父王他都敢打。” “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