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找人把这儿废了,所以这儿不会有人来的,带表哥来这儿,也是想与表哥说说话,毕竟在王府,我们行事多有不便,总担心隔墙有耳,都多久没能好好聊聊了。” 顾允一改平常嬉笑的模样,一副严肃的样子,又无奈,又悲哀,像是一夜之间老了几十岁似的。 周染濯与他并肩坐在训场的木台上,他不躲,因为他知道,总会有这一天的到来,躲是躲不掉的。 “表哥……陛下真的不恨夏家了吗?”顾允回过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