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夏景言回过头认命,准备好好给银璃上一课。 “你算个什么东西!本郡主用你教训!本郡主的父亲可是魏远侯!一句话够灭你全族的!” 这几年来银璃的脾气真是一点没变,还是那般刁钻跋扈,真以为全天下都是她的奴才了,脑子不是一般的傻啊。 “哎呦~我好怕怕呦~”夏景言看她那副“傲娇”的嘴脸,都想吐了。 “哼,知道怕了吧!现在给本郡主跪下来求饶,本郡主可以考虑饶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