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第二天,夏景言是从一个客栈醒的,在草场睡了半夜,身上真是硌得慌。 “主儿你醒了。”陆朝芽端着一盆水进门,嘴角有掩饰不住的笑意。 “哎,朝芽,这是哪儿啊?王兄呢?”夏景言刚起床,还处于懵傻状态。 “王爷一早就起了,都回府好一阵了,叫我过来照顾你。” “哦,那现在几时了?” 一说到这儿,陆朝芽的嘲笑兴致一下上来了:“恭喜主儿!午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