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田珪子的坦诚,苏咏霖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倒不如说没有这种感觉的话,才是真正的奇怪。 除了田珪子,其他几人应该也是一样的。 “压力大?” 苏咏霖笑眯眯地看着田珪子。 田珪子连连点头。 “压力大的我晚上做梦都在处理政务,早上起来昏昏沉沉,却不得不赶快赶到公署办理事务,连喘息之机都没有了,完全没有适应。” “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