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逐渐发生了变化。” “比如别的什么都不让我做,难道连升官也不允许吗之类的?” 苏咏霖笑着打趣,田珪子闻言,也跟着笑了笑,随后便摇摇头。 “真正的复兴会员是不会这样的,为了理想而做官,和为了做官而学习理想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情,这两种人共同存在于复兴会当中,并且从一开始就是这样。” 一开始吗? 田珪子的这句话让苏咏霖产生了些许的宽慰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