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说吧,要说资历,我在你之上,要说和主席的亲近关系,我也远在你之上,要说功绩,我更是你拍马难以企及的地步,你还有什么不想说的理由?” 田珪子扯了一张椅子,坐在了乔丰对面,一脸冷漠地看着他。 乔丰嘿嘿一笑,开口道:“那是自然,你的资历比我深厚,我愿意说,不过,我进来以后,找到你给我说情的人不少吧?你迟迟不来见我,估计也是为了应付那些人对吧?” 田珪子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