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很凶狠,一旦喝了酒,就更凶狠了,总是会打人,脾气也是一点就着,有些时候好端端说着话都能忽然暴怒。 她想起了过去,也想起了现在。 肖翠记得自己稍微长大一点、有记忆的时候,便听左右邻居说那个男人原先就属于好吃懒做的一类人,不愿意种地。 他家里不是佃户,是自耕农,他爹娘省吃俭用一辈子攒了二十亩地,日子倒也有点盼头,只是没想到独生子如此不成器,比起种田,更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