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长夜,春意正浓。 格里的战马宝音,身重数箭,躺在被血染透的长阶奄奄一息。格里立于旁侧,手起刀落,周身劲力,无人敢触。 目光所及是一个又一个南挞士兵,被冰冷的武器贯穿身体,但都毫无畏惧。生死面前,只有心是热的。 叮当乒乓,短接相认,耳朵像是充了血,只能听到萧杀和痛吟。 “当” 格里反手一刀挡住了飞身过来的攻击,是羌夷国的装扮。手执双炳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