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用做,只看着,也不行?” “不行。” 周崇月没有留给她任何幻想,哪怕是看她哭得伤心,除了一遍遍替她擦眼泪,一遍遍亲吻,一遍遍低哄,所有的耐心与温柔都给足她,可就是不松口。 他知道,她是担心他,所以执意想进手术室。 可正因如此,周崇月才越发不敢保证,自己能否在此次手术中,做到百分之百的万无一失。 病人危机,亦或是自己被感染。 无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