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前蹲下。 镊子夹着棉球,一点一点触碰着伤口,从掌心到五根手指,一寸一寸地被他消着毒,抹着药。 云糯眉头微蹙,有点疼。 “可以集中精力想一想那条鱼的外观。”男人突然开口。 她笑了笑:“是想帮我转移注意力?” “嗯。”周崇月换掉棉球,进行第二次消毒,补充了一句:“或许通过你的描述,我能够判断出鱼鳍有没有毒。” 云糯一听瞬间绷直了身体,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