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我,便赶紧用右手将帽子从两边往中间挤,想把脸给遮住。下周就能摆脱吊带了,可以两手健地去参加期中考试。但这周该吊还是得吊,除了姐姐,我没跟任何家人说这件事。其实,要不是瞒不过她,我也不准备讲的。我事先让赵蕤给她打了预防针,但还是把她吓坏和气坏了。还好伤了,她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否则我肯定吃不了兜着走。要是我爸妈在看直播,发现几周不回家的儿子胳膊这么吊着,估计要疯了吧。不过,这担心也纯属多余。直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