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终剩下了音乐的身躯 化作一脉的青山默默。 ——冯至[1] 又一次,我就像一个玩捉迷藏的孩子,不知道自己害怕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最想得到什么:是一直躲藏着,还是被别人找到。 ——乔治?佩雷克 “你回来了。很久没见到你了。你变了,不过还是以前的样子。”我经过那位长在藤椅上的老人身边时,她说话了。 “奶奶,您在和我说话吗?”四周没有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