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总这话是实话。”詹东杰笑呵呵地点头，“付总现在深居简出，确实是很低调。”

詹东杰说着，顿了顿，话锋一转，“付总，不过我说句你可能不大爱听的话，你是低调了，但你下面的人可能不太低调。”

付林尊一听这话，皱眉道，“詹局，是不是最近下面人又惹了啥事，让你们区局的人抓到现行了？”

詹东杰嘴角抽搐了一下，心说你底下的人隔三差五惹事也不是一两次了，你自个心里没数？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