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是有点反常,不过我想他现在正值进步的关键时刻,他可能也不敢过分得罪我。”刘昌兴说着自己的猜测,“毕竟我这一趟亲自下来,他总不能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吧,但凡他要是还有一点进步的念想,就知道该怎么做。” “也是。”尚可觉得舅舅说的也有道理。 “小可,你也不用多想,这人在体制,不都是为了头上那顶乌纱帽在奋斗嘛,我就不信他萧顺和还能是圣人。”刘昌兴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