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打听点事。”我说着将被子放在酒杯下面,推着两个银币将酒杯推了过去。 钱被他麻利的攥在了手里,这个动作的麻利程度叫我叹为观止,这动作这鸟人还不知道练习过多少回了。不过尽管还是耷拉个驴脸,但是他看我的眼神已经没有刚才的厌恶了。 “你是外乡人?” “本地人应该都知道这事了吧。”我说。 “你从哪来?” “应该是我发问。”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