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跟随阿尔萨斯之后打的最累最卖力的一场战斗。 危险?哈!哪场战斗不危险? 说实在的,我…… 啧……我一直很纳闷一件事,格罗姆喝的血为什么在我身上就没什么作用。兽人喝了全部狂暴,而且是立即狂暴得不行,恨不得立即找个人杀一杀,但是在我身上我真的没有什么反应。 圣光,邪能,我就像一个不导热不导电的绝缘体。 我只是说当时真没什么反应,即便是玛诺洛斯被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