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眼里已经没有一丝的癫狂,反而显得非常平静。那柄剑就像从极寒的地方拿出来的一样那淡淡的烟雾围绕着剑身无法散去。 而他右手手指勾着的那顶王冠仿佛是一个玩具。他看着我,我也望着他。 现在想起那个画面我真还有点不适感,但是当时我真觉得这就是应该的,就仿佛地上的不是人而是一些死去的牲畜,即便王位下被拽倒在台阶上脑袋拱在地上的人也不是他父亲而是一条死猫死狗一样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