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色的只有天上的云,甚至天上的云都不是纯白色,到处是各种深度的灰,不同类型的灰。 可尽管如此,在当时的我看来这都是正常的也并没有什么不妥。我完全不会因为自己看不到颜色而感到恐慌,我也知道自己看不到颜色但内心却毫无波澜。 我们的船靠岸了,码头上的士兵飞奔去找城镇的官员,他们用最快但是完全不隆重的方式迎接了凯旋而归的我们。 镇上的人轰动了,在这个并不大的海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