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叫我有些吃惊,似乎又没那么吃惊。我估计现在艾德温能不能完全相信我都是个问题。 我看向站在码头上正在监督工作的艾德温,说实在的我对他的好感仅仅存在于前几天刚来的那晚以及这几天晚上吃晚饭的时候他对我的客气。 这个身躯…… 唉!其实我感觉不到这个身体面对艾德温这个哥哥时的感情。用好听一点的词来形容就是这个身体已经沉睡了,说不好听点是我占据了他,他的人格和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