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祷只需一次就找对了人。回身我将窗户掩上,将窗帘轻轻拉上,然后点燃了桌上的油灯。 床上有一个女人,肥胖的身体侧身躺在床上,看样子估计得有五十来岁,而旁边则是一个苍老的干瘦的男人。 我轻轻地站在了床边,然后将药剂凑到了熟睡的女人鼻前。当女人的呼吸出现了变化不再是呼哈的呼噜声而是一下子就沉静下来的时候我知道药起作用了。 一只手护着油灯,一只手端着灯台,我重新来到了老头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