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走到了大教堂,里面祷告的人已经稀稀拉拉的所剩无几,修士正在整理圣坛上的蜡烛。我找了个暗一点的座位坐了下来一直到教堂里的人全部都散去。 要不是大主教本尼迪塔斯刚巧从那过估计我就被修士请出去了。我记得他的名字,我也记得他深邃的双眸和消瘦的脸庞。 “你不是……走了么?”他也记得我。 “我的事还没完成。”我说。 他目光如炬,那双眼睛似乎想要把我看穿。他顿了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