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忘记了以前闻到人身体烧焦是什么味道了。那还是在斯坦恩布莱德,对,我还记得那个脸色惨白的家伙。法库雷斯特,我怎么会忘记呢,这家伙是个白色屠夫。 而现在我闻到了自己的皮肉烧焦的味道。这味道并不比自己屙的屎放的屁的味道要好。 酒精并没有让我缓解这种疼痛。我奇迹般的没有晕过去,我感受到了这疼痛的每一秒。 看着他将碾碎的草药给我放到伤口上时我心里又是一阵哆嗦。这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