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似乎又在吹嘘。 “这里有私掠者么?”我压低了声音慢慢的吐出了这句话。 从酒馆出来,我回到了船上。不是依偎的海浪不够浪,也不是酒馆的蜜酒不够香。我……是个要做大事的人!我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码头上巡逻的卫兵骑着马缓缓走过,但是也似乎就是走个形式。每艘船上都挂着油灯,点点的灯火无法照亮黑暗的码头。 甲板上空无一人,船舱的舱门里透出昏暗的灯光。我在门口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