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瑟尔的手按在我的胸膛上,他嘴里振振有词,我貌似感受到了一丝温暖,似无似有的一丝温暖。我从早晨一直躺到下午,以至于大主教也听说我瘫痪了来前来探望。 老头的手比乌瑟尔的要温暖的多,他的手按在我的头顶上,我感觉轻飘飘的想睡觉。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有一股暖流从脑袋顺着脖子流淌到后背上,然后到屁股根上,沿着大腿后侧和内侧流淌到脚后跟。 我感觉身体也开始轻飘飘起来,那种沉重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