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我注视着她缓缓地消失在街的转角。在教堂关闭前,我潜到了里面。 坐在教堂的最后排,看着修士们做完晚课纷纷离去。乌瑟尔也在这群人里面,我起身跟了上去。 当我推开乌瑟尔房间门的时候,他正跪在圣台前念念有词。我抽出剑抵住了他的后背心。 他并不理睬我。等他又念叨了一会,他才缓缓的抬起了头来。 “为何不刺进去?”他忽然开口。 这个问题叫我一时语塞。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