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别的任何东西,只有这张床,床上铺着茅草,我在茅草上。 胳膊上还能清晰的看到被鞭子抽过的痕迹,以及估计在群殴的时候造成的淤青,心里五味杂陈。 摸了摸脸和脑袋,包着的绷带告诉我这伤还挺重。据说头老是撞击会得痴呆。可脸上还是疼,虽然我确实没那么英俊,但要是被毁容了岂不是更惨。 我爬起来想从屋里走出去,却发现门从外面被锁住了,这次真的出不去了。一边晃着上锁的木门,一边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