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做的任何准备全都是扯淡。 不知道是做了噩梦才有厄运,还是有了厄运才会做噩梦。那晚我已经无法分清这究竟现实还是无法醒来的梦魇。 当醒来猛然发现不是我睡的那张床开始,那种什么都看不到时的极度恐慌瞬间袭来。或许只有突然瞎了眼的人才会有这种绝望,就好像被活埋的那种压迫感。 当我摸着黑从一个小木屋逃出来,还没等庆幸自己原来没瞎的时候,那种只有在梦里出现过的一阵空虚和冰冷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