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之后,少年瘫坐在一件青色的、满是补丁的残衣旁边,身形剧颤、脸庞扭曲成奇怪的模样。 这残衣,分明为少年母亲所穿,而残衣不远处,一具只剩半颗头颅、小半躯体的残尸,是那般熟悉。 少年未曾找到女童的丝毫“痕迹”,但下场可想而知。 痛苦到极致,应是没有声音、没有泪水的,少年便是如此。 只是…… 又该用什么方式表达极致的痛苦呢? 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