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高言笑了笑:“刘先生误会了,我在赌石方面完全是个新人,靠的无非是运气。” “高先生也太谦虚了,有的人赌了一辈子,也远远比不上你三次出手!”刘赟意味深长地道。 闻言,高言倒是不觉得意外,秦家能找上门来,肯定已经把他赌石的事情给调查了个清清楚楚。 于是,他道:“刘先生,有事不妨直言,你再这样夸下去,我可就不好意思了。” 刘赟再道:“高先生应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