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着?” 左竞约了人,明天出去踢球,这会儿心里早就长草了。 还剩最后一节自习课,他趁下课去体育组借足球,不一会儿,球没借来,骂骂咧咧地空手跑回来了: “我靠我靠,太恶心了,太恶心了,呸呸呸,yue” 左竞一屁股坐回座位,疯狂摇晃任遇的肩膀: “任遇,我不行了,周海旭太恶心了。” 已经是第三次听到这个名字,任遇终于对上了号,他停下笔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