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陷入寂静。 贺怀池薄而干净的手扶起宋舒予起来,好像动了恻隐之心似的。 下一瞬,他语调慢条斯理的说道,“以前的事我管不了,但你我既然已经结婚,便是定了契约。新婚夜那天,是你最后一次肆意妄为。以后不能再有。” 字字铿锵有力,砸在地上一样。 同时响起的还有人敲门的声音。 贺怀池退出去,很快又进来,手里提着一只袋子扔在了门边。 “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