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觉得人生得以须尽欢,这个不行那个不可,活着空洞乏味!” 闻言,朱允熥一笑,抬起酒杯。 李景隆胡观两人也是举杯,一饮而尽。 而不等王八耻上来斟酒,李景隆就起身把酒都倒满。 “臣一开始也怕,怕喝多了酒,再犯了病!”李景隆苦笑摇头,“可是臣听人家说,其实酒不酒的,跟病无关。与病有关者,乃命也!” “命里有这个病,不喝酒也会得!命里没这个病,喝死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