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着过去的情义,谁还能亏待他?” “姐夫!”白不易竖起大拇指,“要么说您能做知府呢?” 这本是夸赞,岂料张谦却叹息一声,“我能做知府,是因为我收税厉害!布政司那边离不得我,我若是没用处了,只怕布政司到时候第一个动的,就是我!” “啊” “哎,先把这事解决再说吧!”张谦再叹,“这两天我总是心神不宁的等这事过去,回头我跟京里活动活动,调个太平地方哪怕当个闲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