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由得微微皱眉,然后才笑道,“尊使不必多礼。” 说着,笑着进了屋里,“尊使在我大明京师可还住得习惯?” 阮南伯谦卑的跟着朱高炽的脚步,急道,“下臣身负两国邦交之重担,夜不能寐!”说着,又拱手道,“殿下,还请给安南一个自辩的机会,上次我安南三江安抚使陈恭肃截杀大明军兵一事,乃是他一人妄自所为,安南上下一概不知啊!” 朱高炽打量着驿馆之中的陈设,笑呵呵的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