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染之下,格局能不高吗?” “哈哈,是是!呵呵!”李至刚大笑。 随即他想了想,皱眉道,“嗯,你说的对!我呢,只要新政的政绩在手,自然前途无忧。没有必要,跟他们争一时的长短!” “对呀,万岁爷还能亏待你?”刘观笑道。 “晓得!”李至刚点头,叹口气,“人生得少盈如此知己,夫复何求呀!” “言重了,谁让你是我朋友呢?”刘观也叹道。 “嗯”李至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