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敢说不能,也不能说不能。 从他进宫的那一刻开始,他的余生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帮皇帝推行新政。 若他尽心尽力了,到底未来如何不敢说,可一定会有十数年的好光景。 若他敢有半点犹豫,那今日就是他李至刚仕途的尽头。 两者根本不用选择,皇帝也从没他可以选择的权利。 现在的路,就是要跟着皇帝走到底。 他也更没时间去懊悔,他知道推行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