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散了,就只剩下怕了。 这几日他们虽都是单独关押,可从看守的口中,朱柏总是能听到昨夜哪个藩王哭了一宿,哪个藩王求他们给宫里送信儿的话。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朱柏心中叹口气,拍拍朱桂的手臂,“十三弟,宽心些安心说!”说着,强笑道,“你母妃是惠妃娘娘,有她在,你应该无事的!” 闻言,代王朱桂的眼泪一滞。 然后啪的一声,把银筷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