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滴酒不沾!”何广义继续笑着开口,“刚才跟我吃饭,那么劝他都没喝。” “不能吧,他从小就是酒葫芦!”傅让挠挠头,开口道,“十来岁的时候他就整日醉醺醺的!他年初时候跟我通信,还说想喝莲花白呢!” 说着,傅让抬眼看看何广义的侧脸,眼帘马上垂了下来。 “听您的话,您跟老四经常来往?”何广义问道。 “是郭小四,不是郭老四!”傅让纠正。 “在我这就是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