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脱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整日想着哪里好玩。 “臣也臣也没” “住嘴!”朱高炽怒道,“还要狡辩?” “你这性子随了谁?”朱允熥冷笑道,“你父为国戍边,你两位兄长也是国之良才。唯独你,不见半点才干不说,连敢作敢当都不敢!” “老三自小是被臣宠坏了,臣甘愿代他受罚!”朱高炽急道,“皇上他还小” “小不是不懂事的理由!”朱允熥打断对方,“再说他哪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