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遍地素缟,哀伤弥漫。 早有报信的亲兵前来告知消息,保国公蓝春,郑国公兄弟已带着家中子侄族人,在大门口哽咽相迎。 连日来,泪早就哭干了,此时心有凄然悲恸,却已无泪。 可悲伤之气却越发沉重,所谓大悲无声正是如此。 瞬间,所有人都抬着眼,看着长街尽处。 几匹战马停在那里,一长身青年从马上跃下,手捧一个白布包裹的匣子,缓缓上前。 “臣等,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