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您这突然辞官” “老夫为官数十年,亲眼见着刘伯温是怎么倒的,李善长是如何败的,胡惟庸是为什么亡的!”凌汉眯着眼睛,脸上的皱纹一抖一抖,“前车之鉴不远啊!” 这话,更让众人摸不着头脑。 “结党。”凌汉睁开眼,看周围众人,“派系!” 说着,苦笑道,“就拿刚才来说,这些人来撺掇老夫跟皇上唱反调,是不是结党?” “这怎么是结党?”严震直道,“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