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守着门前这条街,谁都不许过,我让你们拉!” 正说着,手上的扫帚或许是力气不足,或许那泡狗屎还没冻结实。一扫帚下去,那玩意顿时从坚挺的一泡,变成黏糊糊的一摊,且黄黄的拉丝儿 “呕!”李景隆再也忍耐不住,蹲在地上干呕起来。 两声过后,眼泪鼻涕一股脑出来了,看着满地的污垢欲哭无泪,“爷我什么时候遭过这种罪?我这是找谁惹谁了!” 可难受归难受,该干的还得干。